?”
周边的下人齐刷刷看来。
赵老夫人心中大骂莲若,道:“其实我早就晓得月儿孤苦,想让她来投奔了。那我这做姨母的当然得给点见面礼,便做主将这些备下。”
“也是我这老婆子的库房里没几个小姑娘适合用的,才从南枝的库房里拿几件。她做嫂嫂的还能不愿意?她要是不愿意,为什么不将库房锁上?不锁的意思,不就是当一家人不必在意计较吗。”
老夫人一副为程南枝着想的样子,“那时也不知道南枝要不要回来,想着她又要休养,就没跟她说,免得扰了她。”
“这……”莲若犹疑为难的看见兰。老夫人说的在理,这确实不便再计较下去了。
见兰道:“那浮光锦又是怎么回事?奴婢记得夫人的库房中不曾有此物,老夫人又是哪儿来的?”
赵老夫人噎的脸色难看。
她总不能说是扣下了天家对程南枝的赏赐吧!
见兰肃然道:“老夫人,恐怕此事中还有您不知的古怪。未免您被贼人作了筏子,还是要先查清的好。”
她看眼莲若。
莲若立马会意:“来人,将这几个下人拉下去审问,看他们这两日都在做什么,若是有不清不楚的,动刑不必客气!”
“还有那几箱东西,也搬回夫人的库房一一核证,看哪些是夫人的,哪些又是无故出现的。别是贼人浑水摸鱼放的,拿表小姐作挡箭牌混过去!”
见兰这才道:“事关表小姐的清白,奴婢几个得罪了。”
赵老夫人更慌了:“等等,这事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……”
莲若没给她说下去的机会,直接叫下人们带走。
她和见兰带来的人都只听她们的,立马扣了人搬东西。
春雨几人脸色发白,极力喊冤。
眼看要阻止不了了,赵老夫人急得直流冷汗。
就在这时,赵烨急匆匆赶来了,一进院子就看到了这一幕,喝道:“住手!谁准你们在表小姐和老夫人的地方放肆!还有没有规矩了?!”
赵老夫人如同看到救命稻草,上前三眼两语说清状况提醒赵烨,再道:“都是亲族,何必闹的这么僵。烨儿你快去劝劝南枝,别真冤了月儿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