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待不住,要跑去叶如月那儿质问。
赵嬷嬷想拦住他,奈何他的脾性太倔。
到偏远,守着的人因叶如月要闭门思过的责罚倒也不让人进,耐不住赵世泽是府中金尊玉贵的少爷,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赵世泽进去,没让其他人跟着。
“叶姨,你真的做了偷钱那种事吗?你难道没想到,要是母亲可用的钱少了,办不好拜师宴,对我会有什么影响!”
赵世泽是喜欢叶如月,但一触及到和自己有关的,就摆不出好脸来。
叶如月折腾一天刚要歇下,冷不防见到他还没来得及意外高兴,就听到了赵世泽的那话。
“怎么会呢?叶姨对你怎么样,泽哥儿你心里还不清楚吗?叶姨巴不得你最好呢。”
叶如月灵机一动,这不就是挑拨赵世泽和程南枝母子关系最好的时机!
她用帕子抹抹眼角,凄然道:“叶姨那你当自己人,不骗你,叶姨从没有偷过程南枝的钱。我和她又没有什么梁子,为何那么做?实际是她自己失察弄丢了钱,找我背锅替她担责,专欺负我这在府中没背景没靠山的孤女罢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赵世泽犹疑,“那我去问问母亲……”
“别!你要是去找了,她会认为我故意挑唆你,对我更记恨的。泽哥儿,就当是为叶姨好,你别去。”
叶如月话音一转:“你若是不信,就去打听打听这件事是不是人证物证不全,我又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下被身边丫鬟失口认了才不得已担下的。她程南枝那般用刑法吓人,便是没做,也成做了!”
赵世泽也不相信程南枝是这种人,可是叶如月说的又确实在理,她要是说谎,他一查不就知道了,何必说谎呢。
那叶姨说的就是真的了??
赵世泽觉得不可思议。
叶如月也说的点到为止,伸手招赵世泽过来,柔声问起赵世泽最近在做什么,给他缓和的工夫。
过去叶如月就经常带着赵世泽玩,赵世泽也就想都不想的回:“和下人赌钱,怪好玩的。”
“什么?你竟然赌?!”叶如月立刻变了脸色,“这是劣习,你怎么能学呢?不许再赌了!”
“凭什么?”赵世泽没想到叶如月会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