乘南问哪些,都能对答如流,亦自有番见解,与他讨论的热火朝天。
这让文乘南对他更大有好感,两人窝在客栈里就平生所学论了个彻底,直到春闱的前晚才堪堪结束。
文乘南对宋砚澜抱有极大期望:“以你之才学,必能高中。他日做成父母官,勿忘初心 谨记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。”
宋砚澜郑重的行跪拜大礼。
“前辈这几日的教导让晚辈受益匪浅,晚辈定坦荡赴之,不负您的教诲!”
文乘南很欣慰:“此番上京之行,虽未受到看中的弟子,但遇到你,也是不虚此行了。”
宋砚澜好奇请教:“敢问先生看中的弟子是哪位?能叫先生看中,想必有大才,不知晚辈有无荣幸请教一二?”
“是赵烨赵大人家的公子,赵世泽。”文乘南捋着胡子笑说道。
宋砚澜对赵世泽还是很有印象的,“原来是他,小小年纪才华横溢,确实当得前辈弟子。晚辈自叹不如。”
旁边的仆人忍不住道:“什么才华横溢啊,他分明是假的!”
“什么?”
两人俱是一愣。
“先生,您和宋公子这几日研学不清楚,他赵家可是出了大事!”仆人绘声绘色的将拜师宴的事说出来,还将先前跟着买来的书稿给他们看。
翻阅过,文乘南有自己的判断。
“一个孩子,能写出那么多风格多变的诗作,细想确实不可能。宴席上还说这全是他写的,后面就说不是,还说是下人偷的手稿,这怎么可能?!分明是故意找人顶罪!”
“若是真有才能,宴席上面对周兄的考校为何那般表现,与诗会大相径庭?事后赵家又为何几次派人去紫竹亭?”
文乘南大失所望,“信为立身之本。此子满口谎言,又轻易推出下人顶包,实在过分。真是枉费了周兄的期望看重。”
宋砚澜拧眉,也有些失望。
仆人踌躇道:“周先生也没有白费精力工夫吧。他还是收了赵小少爷为关门弟子,并且赵家为赔罪更是将《孤江千鹤图》送给他呢。”
“什么?周兄竟就这般作罢了?不可能!”文乘南不信。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