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息怒!”
周相如燥郁积攒心上,气的几乎红了眼,想都不想的将书童拽到跟前狠狠几脚。
“你是我的人,不是他的人,竟向着他说话,什么居心?!”
“我周相如就是比他出色,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我!”
“等着吧,我一定要把赵世泽教养成才,登科入仕,叫他看清楚谁才是没有眼光!”
周相如打完才勉强顺了气,冷冷看着地上浑身发抖,头破血流,疼的起不来的书童。
“再有下次说错话,我就把你的舌头拔了!”
另一边,文乘南失魂落魄的回到落脚的客栈。
看到还在等他,整理着书册的宋砚澜,文乘南忍不住道:“我不明白,周兄怎么会那么做。他当真看不到赵家少爷的品性吗?又什么要收下那幅《孤江千鹤图》?”
但凡赵家是豁出了真心诚意挽留周相如,又或者没有送出《孤江千鹤图》,文乘南都觉得还能接受点。
宋砚澜犹豫了下,道:“先生,人各有志,不必强求。周先生既然决定继续教养赵家少爷,想必有他自己的理由。又或者,赵家少爷并非我们想的那样,确实是个勤恳聪慧的孩子。”
文乘南也想这么想,可对他来说,还是在客栈里听到周相如说的那番话对他的打击大。
他没有想到,认识多年的好友,竟会那般想他。
文乘南叹气,也许是他说的话不对,叫周兄误会了吧。
“不说这个了,明日你就要去科考了,今晚早些休息吧。还有,你要在考场待三天才出来,需要的东西可置办好了?”文乘南打起精神来问。
宋砚澜心中一暖:“谢先生关心,晚辈都备好了。”
文乘南是真的把他当小辈看,听了当即就要去看看宋砚澜都准备了什么。
宋砚澜却道不必,也请他早些休息。
文乘南也算了解宋砚澜的秉性了,闻言就觉不对,硬要去看,就发现宋砚澜准备的东西寥寥无几,除却基本需要的,其他的连护膝和棉衣都没有。
虽说现今已近四月,可考场内还很阴冷,衣着单薄的进去,又不备点吃的,那是万万不可的。
文乘南当即就让仆人去置办回来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