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嘴都会驻足,也会迅速散开。
更别提,如今上京还有不少考生举子没离开呢!
这要是闹大了,可不得了。
衙役们当即将宋砚澜带了进去,并喝退围观的百姓们,但百姓们都想知道怎么回事,哪怕不得进去,也没走,叫衙役们没办法。
堂内坐值的官员也很快闻讯赶来了,看到宋砚澜喝道:“大胆!你可知道你在胡说什么?春闱乃国之重事,怎会有官员徇私舞弊!”
宋砚澜一撩衣袍跪下,定声道:“宋某遇刺是事实,如今那贼人尸首仍在,都可成证!”
“若您还不信,我恳请重调宋某的考卷核对,公之于众!”
“另外,除宋某外,还有不少举子遇害,大人一查便知!”
他说的有理有据,然而他不知自己运气不好,对面坐的官员乃是礼部尚书的门生!
官员跟着礼部尚书久了,当然熟知官场上的某些秘事。
春闱之事便是其中之一。
每年的春闱虽说是面向天下举子,可官员间更有自己的家族子弟、门客谋士、亲信党羽。
要想将他们安插入朝堂并培养,科考便是一条极好的路,可以名正言顺的做成。
于是每届春闱之前,就已有不少名额被内定,再就是自知自身才学考不中,直接花钱花人定下的。
最后余着的那些名额,才是天下寒门举子的。
这样的事早就屡见不鲜,也成了官场上心照不宣的事。
因此,在听宋砚澜说起的那一刻,堂上官员便知他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。
可是真的又如何?
他怎么可能去得罪那些有能力定下名额的高官?
官员沉下脸:“无稽之谈!春闱之公平公正,岂容你如此污蔑!还什么贼人尸首,我看是你杀人后担心暴露引火上身,索性假借了这个名头!亦或是中举不成失心疯,想借此讨得个功名!”
宋砚澜不可思议的抬头。
“我没有!”
“草民所言,句句属实!”
“还敢狡辩!那你说,你所谓的贼人尸首,在哪儿?!”官员道。
宋砚澜刚要说出口,电光火石间意识到不对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