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文武,日后为官步步艰难,那便识趣的作罢!否则,本相就叫他知道,这官场可不是他凭块圣上的玉佩就能做的稳稳的!”
礼部尚书眼中一亮:“是,下官明白了!”
此时的赵府,赵烨也收到了消息。
“你说的宋砚澜,是上次湘春楼诗会出彩的那个??”赵烨问钱亦冬。
钱亦冬重重点头。
赵烨难以置信:“他师父竟然是上次要收泽哥儿为弟子的,周先生的朋友,而且还是圣上眼前的红人,能凭一言免了那宋砚澜的钉床之刑?!”
“不错!”
这话一出,钱亦冬就见赵烨脸色极为的难看。
怎么会这样?!
那宋砚澜在诗会上先压他的儿子一头就算了,拜的师父竟然还比他儿子拜的好上那么多!!
周相如只是名士,有点名声,天下读书人之表率而已,文乘南却是圣上无比看重的人!!
孰轻孰重,一目了然!
可以预见往后宋砚澜将是多么的官运亨通,青云直上!!
这宋砚澜运气怎么那么好呢!
不对,原本该是他的儿子拜文乘南,文乘南先看中的也是他儿子,若是没有周相如抢,如宋砚澜的际遇就都是他儿子的了!!
赵烨神色郁郁,一时之间不禁很埋怨周相如,为什么要断了他儿子的前途!
这时,赵老夫人派人来请。
春闱舞弊的事闹的太大,传的太快,内宅妇人都听说的一清二楚了。
赵老夫人第一反应也是悔不当初。
“听说原本先看中泽哥儿的是那位文先生。”
“你也是的,当初为什么要拒了文先生,该定周相如了呢!!”
“这破天的富贵,原本该是我孙儿的!!”
叶如月是亲眼见过文乘南亲自登门问赵世泽是否需要夫子的,现下也很不平,她眼睛转了转,道:“这该怪程南枝!”
“她都能打听清楚周相如的底细了,难道打听不出来文先生的身份吗?”
“何况当日她也是认得文先生的。”
“可她不仅不提分毫,还鼓动泽哥儿拜师周相如,定然是有心蒙蔽的!我就说,泽哥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