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赵怀玉眼中,堂主蒋遇宁凶狠如阎罗。
她哪里遭遇过这种?就是在赵府因赵世泽故意告状被赵老夫人责罚时,都没有如今这般!
在赵府更不会挨鞭子!
赵怀玉又惊又恐的挣扎:“我要回家,我要回家!你们敢打我,我爹爹祖母母亲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!你们一定会完的,还不放开我?!”
那几个女人闻言有些犹疑,看眼梁楹,又看向蒋遇宁。
梁楹没有反应,仍然漠然且有些麻木的按着赵怀玉不许她动。
蒋遇宁冷笑道:“看来你是还没有学乖!进了烈女堂,出不出得去由着你做主吗?!”
她又扬手抽了赵怀玉两鞭子。
赵怀玉身上鲜血淋漓。
茱萸哭叫着放手,想扑上去替赵怀玉挨着,反而被狠狠踹了一脚在腹部,痛苦的蜷缩在地上起不来。
“来人,去给赵府递句话,就说我烈女堂有规矩,三月才可归家一次。外人担忧可送东西来,但不能进来见人,免得坏了这位千尊玉贵的官小姐修行!”蒋遇宁恶狠狠的说。
一个女子立即应声出去。
赵怀玉剧痛下依稀听到,也立刻意识到了什么,尖叫道:“你不能将我关在这里,不能!难道你不想要你的脑袋了吗?!”
“我看现在是你不想要脑袋了!”
蒋遇宁用力再抽了一鞭子。
赵怀玉惨叫出声,无须梁楹几人再按着,也疼得没有力气起来了。
蒋遇宁这时蹲下,阴冷的看着赵怀玉。
“我奉皇后懿旨教养你,谁敢因此要我的脑袋?!”
赵怀玉眼前模糊,硬挤出声音:“娘娘要你这么对我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“娘娘的确是没有这意思。但既然把你交到我手里了,我怎么教,就是我的事!”
蒋遇宁拍了拍赵怀玉的脸,阴沉道:“知道吗,我最讨厌的就是有权有势的人家。他们从来把人当蝼蚁,而女子,他们更是不当人!能来到我烈女堂的,哪个不是被折磨的求生无门,求死无路?可我们有什么错?!”
“作为女子,我们出生便从父母,出嫁又从夫,始终学着贤良淑德,兢兢业业做好一切。但换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