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的嘟囔着什么,听不清。
叶如月觉得不太对,“三梅?她这好像出事了,春雨……”
春雨打断道:“三梅肯定是昨晚太累了,前面受的伤又没养好,这一时就……表小姐,您的事要紧,不知您吩咐了三梅什么,奴婢代她去办吧!”
“这……”
叶如月犹豫。
春雨高声道:“表小姐,实机不等人啊!难不成您还信不过奴婢吗?”
叶如月纠结再三,看看三梅,最终点了头。
她注意到三梅枕头边的盒子,认出那是她给的,就拿起到外面,对春雨吩咐:“你拿着这些钱去找些地痞无赖,让他们找上知味阁的王客生要钱,另外告知承德钱庄的掌事,这次要是再要不回钱了,真就打水漂了!”
春雨已经知道了承德钱庄,但还是作出副震惊模样。
叶如月以为她是不清楚前因后果才如此,道:“此事你不必多问,记住守口如瓶,后面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准说出口,必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!”
春雨眼睛一亮,应是去了。
她带着叶如月的牌子,到后门用银钱打点,悄悄的出去。
虽说春雨是头一回做这种事,不知道上哪儿去找地皮无赖,但叶如月已经告诉了她提前找好的人。她也谨慎,没有直接出面,而是叫一乞丐,给了点好处让其代为传话,等事情办好后,便直奔叶如月说的钱庄。
此刻王客生确也在知味阁里。
与前些日子意气风发的他相比,王客生现在格外憔悴颓废,眼下都出来了乌青,俨然一副许久未曾休息好,过度忧思的模样。
账房和伙计们不解:“掌事的,咱们铺子不是一直都应收不错,你差事也办的好,主家从未苛责过你半句。可你怎么还这样的……”
王客生连一丝轻松的笑意都挤不出。
为什么?当然是因为铺子外的事——半月多前开始,就有人不住的找他,要他还借的印子钱!
王客生莫名其妙,自己什么时候借过?!
可对方却拿出张字据,上面有他的亲笔落下的名字,还有他的私印!!
王客生如遭雷劈,怎么想都回想不起来,他到底是何时签了这一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