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愤怒起来。
“那明明就是他们污蔑我的!我试图跟官府的人解释我是清白的,而且慈幼局弄走那么多人,这明显不对劲,我想说出来,如果官府的人及时去好找,说不定还能救回来那些人。”
“可是万万没有想到,官府的人既然跟慈幼局的人是一伙的!那些官兵非但不听我的解释,还和那个人窃窃私语,我更是看到他塞给官兵一袋银子!”
“我就你那么被抓起来了,官兵将我交给那个人带走。”
女人说到这儿脸上满是绝望,让人非常感同身受她当时的无助。
蔺兰酌气愤道:“这些狗官,果然跟他们是沆瀣一气!”
女人睁眼,诧异的看向他:“你也知道?”
“他先前不知道,听你说前面的有预感了。我们这儿都是第一次听说。”程南枝当即开口给蔺兰酌找补道。
蔺兰酌一愣,挠了挠头,不明白程南枝为什么要这么说。
姜宗暗暗看了眼他,微不可察的摇头,叫他不要再多言,安静的听。
床上的女人看了看蔺兰酌,虚弱的继续说:“总之我当时明白,我找官府的人没用。我又是从慈幼局逃出来的,还进过管事的房间,慈幼局的人也不会饶过我。果不其然,那人将我带去了一个不知道哪儿的地方,把我打了个半死,问我都知道了什么。”
“我咬死自己什么都不知情,那人不信。将我关起来饿了好几天,见我还不松口,又将我打了一顿,然后把我卖给了一个富商做下人。”
女人提到富商咬紧牙关。
“可那富商见我貌美,想要凌辱我,我宁死不屈,又不甘心蒙冤而死,就假意与他周旋,俯首做低的讨好他,好不容易叫他答应等我伤好了,我心甘情愿的给他。”
“可他就是个畜生!”
女人红着双眼:“他有几个商人朋友偶然来他家中见到了我,也起了心思。他们给了他些好处,就叫他答应一起……”
后面的话,女人说不出来了,低声哽咽着哭了起来。
程南枝面露不忍。
蔺兰酌也很是同情姜宗却是丝毫没动容,仍然满目冷淡,对听到的没有在意。
女人哭了会儿才继续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