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懂什么,”蒋遇宁不屑的说,“那是因我我的身份不合适,一旦成婚,别人可能会对我戳脊梁骨,这世道也总是对女子极为苛刻。六郎他是为了我好,才至今不曾成婚的!”
蒋遇宁越说,眼底的自得之色越明显。
她道:“六郎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子,同那些表里不一,衣冠禽兽的男人才不一样!”
程南枝却道:“若是你们二人成婚会招来闲言蜚语,那不公开不就是了。可看你的样子,他私底下连一个正正经经的拜堂成亲都没告诉你,为什么呢?是他没有能力办吗?还是他废物到连关起门来给你一个正式的拜堂都做不到?”
蒋遇宁被问怔了。
张口,却一时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。
她恼怒的道:“你闭嘴,不许你那么说六郎!他……他只是公务繁忙,平日里抽不出空来罢了!他身为地方父母官 自然要更挂心些百姓 只要他心里有我便足矣!”
程南枝淡淡道:“公务繁忙?他公务繁忙,却能抽得出工夫与你私会,而没有工夫吩咐下人几句提前摆好拜堂成亲需要的东西,等与你私会时一并将事办了?难道那些东西一定需要他亲力亲为吗?那他府上养那么多下人是做什么的?”
“再说了,如果真的在乎一个一个人,怎么会舍得让她没名没分的跟着自己那么多年,只做个可能连外室都算不上的情人?这比花月楼里逢场作戏的妓子还不如。秦兄还尚且知道,得欢心的女子要迎回府内日日得见,可你的六郎呢?”
程南枝耸了耸肩说,“我反正是不舍得我在乎的人受这种让人一知道就会唾骂的委屈。”
蒋遇宁被她说的有些破防了。
“闭嘴,你根本什么都不懂,什么都不知道!”
蒋遇宁道:“六郎不娶我是为了我好,因为我曾经已嫁过人,亡夫还是战死沙场的将军,我若不为其守节另嫁旁人,世人肯定会唾骂我!”
“后来我进了烈女堂,成了烈女堂里众所周知的寡妇,人人称赞的贞女,如果我这时被人知道居然有了个男人,流言蜚语就会更严重的反噬我!”
“六郎是为了我好,才一直忍着委屈隐姓埋名,不求名分!他若是不在意我,又怎会这么些年来都一直未曾娶妻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