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这样,老奴就说见过您之后您也拒绝了她,把她送走,让她去过自己的日子?”
程南枝微吸了口气。
丛姨说得对,这个常念是很轴。
她也没见过这么轴的人,居然硬生生从青州追到这儿来!
程南枝脑袋宕机了片刻,问:“她知道我是女子了吗?”
丛姨摇头,“老奴什么都没跟她说您的事。就连带来这别庄,也没让她醒。来之前给她用了安神香,她还睡着,不知道到了哪儿。”
如果不是常念太棘手,也不是能轻易处理掉的人,丛姨都不会来程南枝跟前禀报。
程南枝沉吟片刻,想到在青州的事,最终她叹了口气,道:“算了,既然人都来了,就把她带来见我吧。”
丛姨一愣,“您要将她留在身边吗?”
“不然呢?她知道青州的那些事情大部分是我推动的,如果她口风不严,或者落到异心人手里,对我来说会很麻烦。还不如放在眼皮子底子放心。”程南枝道。
丛姨闻言很愧疚,“早知道,老奴当时就应该折回青州,把她安置好了再悄悄离开,不带她回来了。”
“没用的。她已经知道了大方向,以她那性子还是会找来的。要是到时她到处打听我,更加麻烦。”程南枝叹着说,摆摆手让丛姨去将人带过来。
丛姨退下出去。
程南枝往后一靠,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。
要是早知道常念会这么麻烦,她当初就该留一手,起码换个人接触常念。
程南枝等了会儿,门外终于想起了敲门声。
程南枝扬声说进。
书房的门被人推开,先进来的就是青黛,她拉开门 随后亦步亦趋的丛姨和常念进来。
常念走动还不太方便,由丛姨好心扶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