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。”
安阳王妃微微攥紧了手。
齐堂淳见她这般微叹了口气,道:“王妃,你今日太冲动了,不应该去赵家露面。”
安阳王妃闻言耐不住了,她声音微微拔高,“我是南枝的姨母,她受了那样大的委屈,我怎么能不去给她撑腰?”
“但你可以从别的地方给她撑腰,唯独不能是今日!”齐堂淳重声道。
安阳王妃这下转过头去,不看齐堂淳了。
齐堂淳话音软了些。
“边关递折子来却被压下不发代表着什么,本王相信王妃很明白。那位如此,正是已经着人打听了南枝与赵家的事,也晓得今日他们要和离。”
“照往常来说,赵家那么过火,为安抚程家,那位定会降罪赵家。可那位尚且没有,不就是等着今日和离不成,再有模有样的降罪安抚,名正言顺的驳回边关的折子。”
“可王妃今日之为,坏了那位的成算。南枝是程家幺女,不能动,那警告为难的只能是王妃了。”
安阳王妃闭了闭眼。
她都知道。
就算她先前没有转过弯来,但听程南枝说起皇后会召见她时,也想明白了。
果不其然,皇后将她召进宫,却只是把她晾在一边,足足一个时辰后才见她。
这其中表达的不悦很明显了。
如果没法让程南枝与赵家绑在一起留下去,那就只能想别的办法。
皇后娘娘又果然假惺惺的同她说起自己也怜惜程南枝的遭遇,跟她一样心疼同情程南枝,还说什么要补偿,得狠狠再责罚赵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