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做什么手脚,难道圣上这是……在点头对闻家动手了吗?
霍铖察再一想前几日收到的皇后消息,他脸色也有了微妙的变化。
早朝散了后,灵州的几个百姓作为证人被禁军带走了,官员们窃窃私语的赶紧离开,刑部侍郎和宋砚澜等人则与霍铖察一同离开去查案子。
他们要尽快核对完灵州百姓所带来的证据,然后查证是否属真,再审问抓捕相关人等,这公务量甚大。
几乎所有人,包括霍铖察在内都忙的团团转。
就在百忙之时,突然有小官吏来找宋砚澜,说文乘南要见他。
文乘南年纪大了,身子骨其实也没多么硬朗,前几日忙于政务时没休息好染上风寒,这几日便休沐在家中养病,没有上朝。
宋砚澜想着手里的要事,让人去转告他忙完再去见。
那人却说文乘南让他必须回去。
兵部尚书听到了,他对宋砚澜行事很有好感,让宋砚澜快去快回就是。
宋砚澜想了想只得点头,去了文乘南府上,听下人说文乘南在书房等他,他叹了口气过去。
到书房,才推门,还不等进去,突然一册书迎面飞来。
宋砚澜不躲不闪,被砸了个正着,额头顿时流了血。
往里看,文乘南披着外袍站在博古架前,正瞪着他。
宋砚澜一撩衣袍就跪下了,“老师,您消消气,是弟子的不对。”
“你还知道你的不对??”文乘南咳嗽着过来,“为师前些日是不是再三叮嘱过你朝中形势已经风雨欲来,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,叫你这些日子不要过手任何事,只专心你的本分?!可你今早做了什么?你居然还敢冒头右相的事?!”
文乘南听说朝堂上发生的事时,直接惊出一身的冷汗。
又知道宋砚澜居然冒头,他差点眼前一黑。
“老师,我明白您的意思,可这件事情弟子不能袖手旁观!”宋砚澜解释,“那几个百姓都太可怜了,又那么不容易才到现在的地步,可右相竟然还想压下去,又威胁刑部侍郎他们。这种事应该有个公道,弟子若是旁观着,良心不安!”
“可这件事已经涉及到了皇家秘辛!”文乘南道,“上次青州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