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,才没再继续,只能全交于我继续查!”
程青山越说越难以接受。
“害死吾守尔的真凶原来是他……怎么能是他?!”
“他怎么就能为一样死物,去害死曾经患难与共,又解决瘟疫将功劳带给他,如此深恩和看重的至交好友?!”
程青山惊怒交加,悲伤至极。
谢成璧心疼不已,她总算知道为什么白日里女儿说起时那么犹豫了。她起身抱住他,道:“皇权迷人眼,任谁坐在那个位置上许久,都不太可能不会变的。天家也本就难以真心论之。”
程青山闻言绷不住了,回抱住谢成璧的腰身,脸深深埋着闷声痛哭。
程南枝不忍的看着他,也很心疼,默默拍了拍程青山的后背作安慰。
好一会儿,程青山才冷静下来,但还是难以平复下汹涌的心绪。顾及女儿还在,他用手狠狠抹了把脸压下去,看向程南枝哑声。
“所以这就是方係说的原因?方係知道那些,圣上怕她告诉我,就一直将她困在宫中,后面更是幽禁在云隐峰。只要程家还在,他没没法放心放方係入宫接触外人,他怕方係终有一日会找着机会说出来?”
程南枝点头。
程青山顿时心彻底沉了下午。
谢成璧要敏感些,她突然问:“枝枝,当年圣上突然要你入京,也是因此吗?他担心你爹爹知道后会报仇,想要拿你来威胁我们?”
“……差不多。”
程南枝看程青山脸色骤然铁青的可怕,她犹豫的轻声。
然这一点没消减程青山疯长的怒意和难看至极的脸色,他愤怒的一脚就将石桌踹倒,上面的碗筷碟子遍体四碎,成了一片狼藉。
也吓了程南枝一跳。
“齐、楚!”
程青山咬牙一字一句硬挤出来。
这正是齐帝的名讳。
“老子那么信任他,甚至敢放心将唯一的,好不容易得的闺女送入京交于他扶养,他却是这么对我对程家,还眼看着老子闺女受委屈!!”
程青山怒不可遏,突然猛地转身。
程南枝立即起身,谢成璧问:“青山你去做什么!”
“老子要提剑去剁了那狗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