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了,不至于吧……”
男人忍俊不禁。
他稍稍坐直,先说道:“从北齐回南蜀后,我便去见了父皇,跟他说了愿意来和亲,但也跟他说清楚如今的北齐未必会同意,且会对南蜀必多警惕。也就是因此,父皇才将这道北齐先皇的密旨给我,让我带着来。”
“然后……”他顿了下,“他问我有什么要求,我便开口要了燕山门五座城池为聘礼。”
程南枝听出来了:“你父皇原来是不想同意的?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最后会同意?”
“我说了,北齐的这位我父皇的旧时亲戚,不是好相与的。”
南荣在洲道:“北齐先皇与我父皇,他们不止是熟悉,还握有对方的软肋。我告诉我父皇,北齐先皇未必不会留后手应对这道密旨。要想让北齐心甘情愿的不顾先皇可能留下的意思答应,就必须要足够重的诚意。”
“仅仅是因为这个?”程南枝不信,“你父皇那样的人,就算再顾忌,也不至于这么舍得下血本吧?”
“是啊,所以我加上了你作为筹码。”
南荣在洲语出惊人。
程南枝:“我?我为什么能够作为你的筹码?”
她忽然脸色一变。
“你该不会是答应了你父皇,会从我下手,拉拢程家,拿到程家边防部署?”
南荣在洲挑眉反问:“你觉得,孤是这样的人?”
程南枝没有作声,沉眸看他。
男人好脾气的解释:“孤只是如实告诉了父皇,在禁足期间去了趟北齐的事。”
程南枝愣住:“你……你居然……不怕你父皇更加震怒重罚你吗?”
“他不会,”南荣在洲道,“我告诉父皇,我去北齐是打听到尚有母后遗族的消息。”
“虽然,那线索最终没有用,也没有找到母后的族人,但——”
南荣在洲望着程南枝,眸光深邃的,像是要将她的面容都清晰的记在心里。
他道:“孤找到了一个人,也许同母后的亲族有关。”
“……?”程南枝很快就反应过来,“你说我??”
男人含笑点头。
程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