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记得那时母后还无缘无故的发了一场发火,又同父皇争吵。那是他们陌路的开始。”
“原来,这支金衩在这儿。”
南荣在州扯了扯嘴角,勾起的弧度有些冷。
“所以,母后见过那个孤女,就在那个孤女所住客栈失火当日。她们见过面。”
覃明声音有些颤抖,“主子,圣上从那孤女身上得到下给您的蛊毒,不一定是先皇后给的……”
纪客生:“!!!”
他听到了什么?!!
“那个孤女是母后的族人,但是入长安时早就一无所有,也没有时间和机会自己做蛊毒。若不是母后给的,她又是从哪儿在那么短的时日里拿到的?”南荣在州轻声说。
覃明不敢说话了。
南荣在州盯着金衩半晌,最终自嘲的笑了声,将金衩放了回去,关上暗格合上箱子。
“拿回去吧。”南荣在州吩咐纪客生。
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寻常,但是听的纪客生心里一揪。
他小心翼翼开口:“殿下,那您要找的人……”
“孤大概知道怎么找了。”南荣在州淡淡的说。
纪客生不明白南荣在州要怎么找,他依言上前贴好封条,抱起来离开。
死牢内回归平静,覃明好一会儿才说的出话:“主子,证物和当年案中会搜寻到的其他东西,肯定不止这一件金衩,剩下的恐怕在……陛下手里。他……”
“他是故意分开放的。”南荣在州平静说,“他只留这件金衩在这儿,是他不想再看到它了。否则他每看一次,都会想起母后临终前终于愿意见他是为了杀他,他负气离开没多久,不成想母后断了那口气而薨逝,并且什么都没有给他留。”
“他唯一还能看着想起母后的,除了孤、小五、至今封宫不曾变过的母后住过的凤仪宫,再就是当时母后去见那孤女时所遗留下被当成证物的东西。”
“他要看着那些想母后,就会把其他证物放在他觉得最合适的地方。”
南荣在州冷冷的说:“——凤仪宫。”
那些证物在那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