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对方这么风光体面!
更别提,就这种阵势,谁能信父皇真要在今日下手杀了南荣在州??
南荣赫铭阴郁着脸色,心中的怀疑越来越盛,父皇真的会在今日动南荣在州吗?若不是,不就是说明日后南荣在州会永远踩在他们头上??
南荣赫铭接受不了这个结果,又狠狠摔了手边的玉瓶。
另一边还在床上养伤,只能勉强起身的南荣璟河听了亲信来报的外面大婚的场面,也生出了狐疑。
“若父皇真的要在今日对太子下手,为什么要给他这样的体面??”
难道一直以来,父皇都是在骗他们,不论表现的如何厌恶南荣在州,实则心里还是最重视他??
这念头一经出现便压不下去了。
南荣璟河脸色阴沉下来,吩咐亲信:“去找两人和南荣赫铭的人碰碰面,确定今晚动手的安排,然后立即着手做!”
不管父皇对。南荣在州是真的还是假的,今夜过去,只会有他是真的。
这太子之位和新君之位,也只能是他的!
他要抱了自己的奇耻大辱!
迎亲队伍绕城几周,十里红妆,于良时而至时入入宫城,南荣在州携手程南枝行祭天大典,入皇苗宗祠上玉蝶,随后才回东宫行拜堂之礼。
但南荣叔梧不在。
好在他素来表现的便不喜南荣在州,他不在,众宾客也不会奇怪。
东宫今日比往日庄肃端贵,处处布置都是极用心的,无一不显皇家的天潢贵胄之气势。
这也令众宾客们不敢轻视,规规矩矩的观完礼。
随即南荣在州与程南枝便入了东宫正殿,在嬷嬷的主持下行完最后几道礼,南荣在州便要先行离开,到外面去接待宾客迎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