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玄英没有再和程南枝多说。
他看了看不远处在有意无意向这边靠近的男人,克制的向程南枝道道别,而后转身离开。
程南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头一次思考起了自己七岁那年出的事。
听齐玄英说的,似乎她后来还有遇到了什么人。
那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,她又为什么会出事?
“人已经走远了。”耳边忽然响起男人酸里酸气的话音。
程南枝扭头,看到明晃晃在吃醋的南荣在州,她无奈的道:“我知道。我看着他,不是在想他。我好像还没怎么跟你说过我七岁那年,被姨夫确定神农珠在我体内发生的事吧?”
“当时我和平宁夜里偷溜出府,结果我和平宁出事了,后面我不知又发生了什么,被找回后重病一场了。也就是因此,姨夫才确定神农珠在我这儿。”
“刚刚玄英却又同我说,他当时和我见过面,而且我后面应该是又见了什么人。但我是真不记得了……”
程南枝低眉沉思。
也就没注意到。
面前的男人微怔,眉眼间神情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疑惑,像也在沉思着什么。
须臾,他压下心底思绪,握住程南枝的手,道:“想不起来,就不要想了。说不定是什么不重要的事呢。也不影响日后。”
程南枝再继续想,也只有头疼,便作罢。
南荣在州趁机道:“不说这些了,你陪我去散散步吧,好不好?”
“岳父真的让我住在他隔壁院子里了,我晚上想去见见你都不敢,从白日来了到现在,我也还没有和你独自待待呢。”
他晃了晃她的手,撒娇似的。
“你就只顾着旁人,一点时间都不分给我了。”
程南枝被他磨的没法,只好答应,带他在府内后院转了转,给他介绍各处。
不过程南枝倒也没再想日后还要继续住在府内了。
“等我们回来了,就准备大婚吧。到时我在离家近的地方再买个宅子,就我们住。”程南枝说。
南荣在州双眼微亮,又问:“可你不是还想同你家里人继续住吗?你们猜才团聚没多久,那么快又分开,是不是不太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