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上那么一口,不痒个三两天那都是好的了。
紧接着没过多久,又听到有人在那里说。
“什么味呀?”
“就是?”
“等等,我怎么闻着一股像是艾草的味道?
不过也不全是?”
“还别说,真有那么一点不一样的闻到,可是这艾草的味道太大了,那股什么味若有若无,根本无法分辨出来,这是要干什么呢?
熏那么多艾草,是要掩盖什么?
还是怕苍蝇蚊子不死吗?”
“不知道,不过我觉着熏蚊子这个可能性比较大?
我最烦苍蝇蚊子了!”
“我也是,等会我也得熏一熏,要不然晚上睡不好?”
“还真是,你说除了晚上闷热以外,最讨厌的就是蚊子了,好不容易睡着了,这死蚊子还在耳边嗡嗡的响。”
“要不怎么说是死蚊子呢?”
“没错,确实是死蚊子。”
听到前院几个人的谈话声,就知道她们的重点在艾草和蚊子上,那就放心了。
至于是否还有其他人怀疑,那是其他人的事。
现在都下午四五点钟了,哪怕鱼腥味就是在大,也不可能一直不散去。
再说了,只要别人不问到自己跟前,自己才不会傻不愣登的跑过去,跟别人说什么呢?
就像现在,能不上前边去,就别上前边去。
不是不想出去,而是怕她们问东问西,实属让人厌烦。
好在来到毛纺织厂,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,平时除了工作当中接触的一些同志以外,也就跟钱同志和李同志比较熟悉。
至于前院那些同志,目前虽说名字和人对的起来,其他的无非就是点头之交,再也没有多接触过。
也不是没有那种性子好,脾气好的人,而是真没有想过,必须得跟每个人做朋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