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工作,回头我没事的时候,也去找他聊一聊。
想必只要我们出现在哪里,那些对杏丫头说的话有些怀疑的人,也就知道杏丫头没有说谎。
至于那些目的不单纯的人家在看到我们时,多少也得重新思量一番,别以外咱们现在什么都不是,那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主?”
“你的意思是,有些人是觉着我们这些长辈,是杏丫头凭空捏造出来的?”
“应该会有人这么想,毕竟他们只是听说从来就没有见过我们?
不过你们要是去的话,恐怕那些对杏丫头,不怀好心的人会更多?”
“不是,嫂子,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?
你们几个人乃至于老张,哪怕就是在小的官,目前也管理着这所育幼院,这要是心思活跃的人,还不想抓住这个机会?”
“这不太可能吧?”
“怎么不可能呢?
哪怕我们不是杏丫头的父母,说实话,既然杏丫头那我们当娘家长辈,要是有一天对方把杏丫头娶进门。
这要是没有目的还好,这要是有目的,不管是杏丫头难做,还是我们难做,那都是早晚的事?”
“这?”
“那,嫂子,你说该怎么办吧?”
“怎么办?
还能怎么办?
这眼瞅着杏丫头马上就17了,按理说也可以考虑找婆家了。
只要她定下来,回头到了年纪以后,结了婚也就没有这么多的事了!”
“这?
杏丫头,你可有……”
“叔,您说什么呢?
我哪有这个心思呀?
不瞒各位长辈说,我现阶段就想着趁着年轻,提升自己,哪会想到这个事!”
“也是,不过话说,你婶子说的也没有错。
杏丫头,你对将来的另一半有什么要求吗?”
“要求?”
“对,就是要求,既然你没有,那我们大家伙也可以帮你介绍合适的人选呀?
又或者,你要是觉着毛纺织厂有合适的人,回头告诉我们,我们帮你打听一下对方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