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肚子。”
“这我哪里会知道,我也只是听说而已,又没有见过。
至于人家两口是不是城里人?
现在也都是咱们黄庄大队的人!”
“这话说的没错,而且人家两口子又能干,总比那些偷奸耍滑,吊儿郎当的人强。”
“没错,别看王同志是个女同志,可是人家不比咱们下地干活这么多年的人差。
至于郭同志,别看人家腿脚不好,可是说到底,能坚持在每天下课放学后,天天过来帮他媳妇干活,就知道这男人不错,是个疼媳妇的主。”
“还真是,没看到他们两个人干完地里的活,又去干其他的活了吗?
哪怕就是再地里干活没有工分,人家干的也是他媳家妇那一块。
每天干完后,就进山去砍柴,这一看就是会过日子的人。”
“可不就是会过日子吗?
他们家不光两口子会过日子,就是他们家的三个孩子,那也是会过日子。
看看咱们大队里,自从学校开学以后,有几个孩子会像他们家的孩子一样,放学不是打猪草,就是挖野菜,要不就是去捡干柴。
我可是看到好几个孩子,打着放学要学习的主意,在那里跟别人玩呢?”
“我也看到了,就这样还学习,我看还是尽早别浪费那个钱了。”
“你说的倒是轻松,今年头一年上学,又不收学费,谁愿意不占这个便宜呀?”
“是没有几个人愿意放弃,可是回头明年呢?
后年呢?
这要是学习好,咱们供孩子上学也就罢了,这要是学习不好,难道你还要供应吗?
别忘了,咱们家家户户都有好几个孩子,可不是只有一个,不可能逮着一个孩子可劲的疼?”
“这?”
“别说考什么大学了,就是进厂当工人,那也得考试通过才行。
即使考试通过过,想回到咱们大队里的学校当代课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