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把黄四柱一家分出去了,就连黄二柱和黄三柱两家也同样给分了出去。”
“其实这都没有什么?
最让人想不到的是,他们家的老太太,竟然不跟黄大柱过,偏偏愿意跟黄三柱过。
咱们也都知道,这老太太以前那是相当偏心他们老大一家。
可是往后想偏心他们家老大一大家子,咱们不用想也都知道不可能。”
“没错,别看黄三柱愿意给老太太养老,可是偏偏黄三柱他那个媳妇,那是最不怕事的人。
就这几个月来看,他们家这个老太太,虽说平时不缺吃的东西,可是想偷偷拿东西,私底下帮衬大儿子一家,那是想也不用想。”
“可不是,我原以为,她会选择跟着大儿子过,可是后来竟然没有。
可见她这个老太太,也知道她大儿子,以及大儿子一家子都是个什么样的的人。”
“她肯定知道,那是从他肚子里出来的种,怎么会不知道她儿子是什么秉性呢?
话说真要跟着黄大柱过,还不是怕到最后,黄大柱一家不但不给她养老,还有可能连她自己的口粮都得搭进去?
以前她确实挺偏心黄大柱,可是这跟往后养老比起来,恐怕也是没法比?
以前咱们也许看不明白,可是现在看来,他们家的老太太,心里比谁都清楚。”
“别说,还真是,这老太太还没有糊涂到底。
只是这样一来,就苦了黄大柱一家,以前从来不为粮食担心,现在反而要考虑,他们家那点粮食到底够不够吃。”
“确实该考虑,不过这事又怨得了谁?
谁让他们一家子都是懒货呢?
这但凡家里人要是勤快一些,哪里还会担心这个事呀?
也就是现在咱们政府好,这要是放在以前的旧社会,恐怕他们一家都得饿死!”
“这还真有那个可能?
不过,话说昨天晚上,他们那一大家子,别看都在切红薯。
可是就数黄大柱一家没有动弹,这要不是其他几个兄弟,在分家以后在原有的基础上盖起房子。
哪怕就是分了家,这往后还住在一个院子里,恐怕事也不会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