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说这不是胡闹吗?”
“啥?
就他们?
怎么可能吗?”
“可不是,他们怎么好意思来?”
“怎么好意思?
人家还真就是这么说!
而且还说队里的学校,除了郭老师以外,其他的老师水平都不行。
他们这些知青好歹还是高中毕业,不说教初中,高中的学生,教小学那是绰绰有余。
而咱们学校里的老师,除了郭老师以外,那是连所谓的高小都没有毕业的人,怎么能担任孩子们的老师呢?”
“话是这么说不假,可是那也得看看他们的品性才行呀?
谁不知道自从他们来到咱们这里后,都干了那些事?
就他们做的那些事,就无法胜任老师一职。
俺定远孩子们跟现在的老师学习,也不想把孩子们交给他们那样的人?”
“俺也不想,不能为了让孩子们去识几个字,再把性子学歪了?”
“没错,他们那样的要是能当老师,俺就把头割下来,给你们当夜壶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当然了,俺一口吐沫一口丁。”
“行了,竟说些没有用的话!
就他们做的事,还要求当老师,大队长能同意吗?”
“对呀!
咱们大队长可是公正无私的人,再加上他们干的那些缺德事,哪怕就是公社领导也不会同意。
何况他们是来支援农村建设,可不是来咱们这里享福。
别看当老师轻松,工分又高。
可是说到底,离他们口中那个支援建设不一样。
这支援农村建设,可不就得跟咱们一样吗?
这要是不一样,何谈支援建设。”
“没错,咱们大队长也是这么说,以至于最后他们几个人,一脸气愤的离开了大队部。”
“气就气呗!以为自己是高中毕业就了不起呀?
咱们队里要说文化水平高的人,除了郭老师以外,队里也还有几个人不也照样在地里干活吗?
就他们几个还敢拿此当借口,俺看他们就是不想下地干活,就想偷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