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纳尼?我的右手伤的最轻,只是擦破了皮,怎么需要截肢!哦,混蛋,你想害我!”
鬼子记者挣扎起来,但是被摁的死死的手怎么都举不起来。
“既然病人没有意见,那就开始吧!”
“麻药?”
“麻什么药?我们医院根本就没那玩意,动手!”
院长搞来一个钢锯,像锯木头一样,一脚踩在大臂上,一手拿锯、一手抓着鬼子的小臂,在手肘往上两公分的位置直接下锯子。
半个小时过后,昏死的小鬼子已经开始苏醒,他无力的吐出后槽牙,然后像看到鬼一样看着镜片上都是鲜血的院长,像是见到了鬼。
“求求你,放了我……”。
院长眉头一紧,捏了一把刚刚缠着绷带的胳膊,关切的问道:
“疼吗?要不然,长痛不如短痛,欺压的都直接截肢了吧?”
不由小鬼子继者挣扎,剩下的一只手、两条腿还有裤裆里的毛毛虫,也都被直接截肢。
过了一个小时,这切成人彘(renzhi)的鬼子记者被包好,直接扔了出去。
而那些看着小鬼子惨状的《大公报》、《重庆日报》的记者一个个爬起来,忍着剧痛,在那蹦蹦跳跳,要求出院。
“没事了?不是吵着要我们负全责吗?那我们给你治治呗?我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医,你们真的好了?”
“李司令,我求求你,放了我们吧,我们都是被逼的!”
“哦?被逼的?我可不信,除非你们对着镜头说清楚!”
“当然可以!”
四名各路记者对着镜头,把被重庆中央政府指示捣乱的事儿说的一清二楚,还留下了按了手印的自白书。
李云龙很满意,又贴心的问道:
“真的不用治疗一下?”
“不用了不用了,这点小伤弄点狗皮膏药贴贴就可以了!”
李云龙看着胳膊已经发生奇怪扭曲的记者说出这种话,啧啧两声,只好百般为难的让他们离开。
李云龙拿着这些证据,再次把准备看戏的常广州推到风口浪尖。
而王猛也直接宣布辞去独立纵队参谋长的职务,而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