猪油仔。”
王猛看着两个主要任物的照片，若有所思。
“唉，还别说这两个人看起来都有点眼熟，尤其是这个雷络，看起来还有点小帅。”
李牧之还是板着一张脸，丝毫笑不出来。
当初把他从重庆调到港澳，不少人认为他资历浅，但赵刚是力排众议，把他扶上了这个位置。
所以，上任以来李牧之谨小慎微，在处理各项事务上竭尽所能，滴水不漏，让那些企图煽动造反的财阀和爪牙无处下手。
但是，这也让对方感觉到李牧之是一个不会使用强硬手段的人，因此才决定在王猛南巡的时候，制造一点声音，然后通过不良报纸，把他们所谓的“声音”传递到世界各地。
“参谋长，我对不起您和赵委员的信赖，这个工作我做不好。”
王猛面色一凝，看着似乎丧失信心的李牧之，有些生气。
“李牧之，做不好和没做好是两回事！你现在仅仅是没做好而已，怎么能说是做不好？
在怒江边上我把你带了回来，你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李牧之摇了摇头，虽然这事儿并没有过去几天，但是他确实不知道当初王猛真实的想法，也一直没开口问，只当是一个大人物对小青年顺手的提携。
“因为你的身上有华国人最宝贵的乐观。华国人善良、勤劳、隐忍，但缺乏乐观。而当初我见你的时候，国内的抗战形势乱七八糟，而你拿着一根长矛都敢拼命，而且还坚持写诗，怎么，现在这点困难你就怕了？”
李牧之似乎想起了那段没头没脑的日子，在云南怒江边对着蓝天白云、对着苍茫山野纵情朗诵。
似乎云南高原的豪气将他心底的阴瞒冲散，再次斗志昂扬。
“参谋长，我懂了。”
“很好，我再教你最后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