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谢北城端着药箱敲门的时候,她已经呼吸均匀的睡着了。
谢北城没听见动静,试探的推门进来。
看到已经穿上衣服的沈溪,他坐在床边,把她的手拿了出来。
指尖的血迹已经凝固。
他拿棉球蘸了碘伏把血迹擦干净,看着这两厘米长的狰狞的伤口。
伤口这么大,难怪要告状。
消完毒包裹好后,他把她的手轻轻的放回去,又坐了十来分钟,看沈溪没有像之前那样乱动,这才提起药箱出去。
怕人半夜从床上又滚下来,他没去客卧,找了条毯子,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。
沈溪睡得还不错,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脑有些发胀。
缓了两分钟坐起来,猛然发现旁边的被窝里躺着谢北城!
“啊——”
沈溪的尖叫在卧室突然爆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