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这句丁山儿该来了是闷帘叫板。”
“您站在后台呢。”
“我这扇子挡着您就算是门帘。”
给林白解释一通后,余谦带着林白走到后边那小木桌后,然后再次用扇子挡住林白的脸。
就是要林白按照他的计划来演活。
林白手上揪着帕子,没法了,只能瞎喊。
“丁山~”
“儿诶~”
“该来了吧您内~”
余谦扇子一闭,扯着林白的衣服。
“叫魂来了您?”
林白瞪大眼睛,无辜的扫视一圈观众。
“老太太叫孩子都这样。”
“儿诶~”
“下来没有。”
余谦喝醉酒了,一直以为这场自己没有出错,出错的人是林白,此刻也是有些愠怒了。
“还是叫魂啊?”
“您得有韵。”
听见余谦说这两字,林白突然笑了,拿着手帕捂住自己的脸。
一脸的娇羞样,弯着腰乐得直跺脚。
余谦见他那样忍不住问。
“您怎么了?”
林白直起身子。
“你不是说我有孕了吗。”
“我高兴。”
余谦拿着扇子。
“我说的是韵味的味,您应该这么唱……”
说着,余谦开口来了段小段。
那婉转的小味喝多了之后还唱得挺正。
就是戏曲唱得是不错,但两人捧哏逗哏的位置彻底换过来了,余谦老抢林白该说的词。
林白彻底无奈了,等余谦再揪着自己把自己拉扯到桌子后边,还用扇子挡住自己的脸的时候。
他伸手就往余谦头上摸。
余谦撤回扇子,林白就收回手。
余谦再把扇子伸到林白跟前,林白又往余谦脑袋上摸。
来回几次后,余谦忍不了了,收起扇子看着林白。
“您到底还唱不唱了!”
“老摸我头是干嘛!”
林白也冲着余谦大声嚷嚷。
“废话!”
“你说扇子是门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