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。
“辛苦了!”
林白赶紧摆摆手。
“不辛苦不辛苦,我拿钱了。”
就这么一句话,就把观众们的顾虑打消了。
甭管出什么问题了,能再看一场林白和余谦的相声就是赚到,专心看就成了。
林白指了指余谦。
“都知道我和余老师亲,虽然余老师比我大两轮,但我小时候就认识余老师了。”
“那时候我们都是曲艺团的学生,我们竟然在同一个班。”
余谦本来脸上还带着笑,听见林白这句话愣了愣。
“您的意思是,我蹲了二十多年班是吗?”
林白握着余谦的手。
“缘分呐!”
余谦一把将林白的手给甩开了。
“去!谁跟你缘分!”
虽然被余谦甩开手,但林白没有恼怒,脸上还带着笑。
“那时候我,余老师,还有一个高锋,就是白日阁另外一个相声演员。”
“那时候上学,这俩人都比我强,我那会淘气,不爱上课。”
“我们三坐在同一排,我坐单间,这边是余谦,那边是高锋。”
余谦点点头。
“他坐我们中间。”
林白握着自己的手,跟上一场说相声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,抿着嘴笑。
“老师指着鼻子老说我,说你看看人家高锋,再看看人家余谦。”
“你坐在他们中间,你就是个搅屎的棍子。”
“我是棍子。”
林白清清嗓子重复这话。
刚开始余谦还乐了,反应过来啊了一声。
“我们是屎啊?”
林白没理余谦的反应,继续往下说。
“一晃啊,棍子也到这个岁数了。”
余谦摇摇头。
“废话,屎都这个岁数了呢!”
林白笑着呵斥余谦。
“别说这么脏!”
余谦一挥袖子。
“那您就甭提这个!”
林白看着底下的观众们。
“真是从小就认识,瞧瞧余老师,现在大便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