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饼给底下的观众们解释了。
“就顺着椅子底下,匍匐前进,一个凳子底下趴一人,一千块钱。”
旁边林白惊讶的看着烧饼。
“哦,这也是一千?”
烧饼用力一挥自己的手。
“那是,不落价!”
“可坐着这个不可以啊,来回动脚,你说他们跟这儿,那脚往哪儿搁啊?”
烧饼做出从地上趴着抬头的姿势,学趴在地上的人。
“你搁我脑袋上,搁脑袋上……”
“坐着的人一看,这也行哈?脚搁脑袋上。”
“底下那人还挺礼貌,哎,劳您驾,待会那个赵秀君出来,您抬一下脚……”
听到这林白就好奇了。
“干嘛?”
烧饼学着底下那人。
“我喊一声好……”
好家伙。
就这一句,就给林白听笑了。
“怎么这么大瘾呢?”
烧饼学那坐在椅子的人,啧一声。
“那么麻烦呢这人。”
“一会儿赵秀君出来,这人一抬脚,下面那人立马,哎,好!”
“哎哎哎……去去,回去。”
看着烧饼的动作,林白跟着动作开口。
“他这是又给踩回去拉?”
烧饼摸摸自己的肚子,说得相当开心。
“太痛快了。”
“头一出戏要上没上,又来二十四人个人!”
“要看年糕,还是带着刀来的。”
带着刀?
林白笑着调侃。
“这是要切年糕是怎么的?”
突然,旁边的烧饼瞪圆了自己的眼睛,怒目而视。
看烧饼这样子,林白又是笑着调侃。
“自己动手啦?”
烧饼恢复自己本来的样子,冲着林白一挥手。
“讨厌!”
“知道吗,跟你这外行啊,压根没法说话!”
“人家带着刀,人是有目的的。”
说着,烧饼就做出一个拿刀切的动作。
林白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