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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这不是想词儿吗?”
林白没好气的开口。
“想词儿蹲着想啊?”
烧饼皱紧眉头,断断续续的从自己的嘴里蹦词。
“我有一个……宝……宝马……”
“宝马……大保镖……路过……”
烧饼在这说得断断续续,林白一口气给烧饼说出来了。
“保镖路过马兰关!”
听见林白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,当下烧饼的眼睛都瞪大了,惊喜的看着林白。
“哎!哎!”
“你听了我那天!准的!”
看烧饼突然激动成这样,林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。
“怎么了?”
烧饼退后几步,指着林白就大喊。
“准的!”
“我得防你!偷戏!”
林白指了指自己。
“我啊?”
烧饼压根就不看林白了,后退几步,看着底下的观众们。
“我得防他啊,他把词儿记过去了!”
“你带录音机了,你拔出来!”
林白看烧饼发疯,自个儿也是眉头紧皱。
“不是,什么叫拔出来呀?”
“谁唱都这词儿!”
烧饼完全赖上林白了,指着林白就说。
“你就是偷我词儿了,别人不这么唱,知道吗,我这个腔好啊!”
林白看着烧饼。
“怎么唱的啊?”
“好在哪儿,你给大伙学一学。”
烧饼清了清嗓子,看着底下的观众们。
“那我给大伙儿学学我那天是怎么唱的啊。”
“我有大大劲儿,就使多大劲儿。”
“我就不抹那些油彩了。”
说完,烧饼就开始唱。
“保镖路过马兰关……浪里个浪……”
刚开始林白还在认真的品呢,到了后半句那调就不对了。
“什么味儿啊这是?”
烧饼还在说呢。
“这一句一落腔,哗啦啦——”
林白看烧饼的动静就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