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余谦干脆换了个话题问。
“怎么做纸?”
林白答非所问。
“做面金纸。”
余谦哎呀一声,眉头皱得相当紧。
“你这越说越不像话,写字这怎么用?”
“当然是宣纸啊!”
哪里知道林白压根就没听懂余谦在说什么,嘴里自说自话。
“你这不行,这不能宣知道吗?”
“面金纸,面的,面做的,金,金颜色的。”
说着林白还越说越恼火。
“这真要了亲命了,这人没早起过,我告诉你,面金纸。”
看林白这么激动的样子,余谦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有什么问题了,半带疑惑的看着林白。
“那怎么做的啊?”
林白暴躁的开口。
“面做的!金!金色的!”
还是没听明白林白什么意思,余谦又问了一嘴。
“往上面洒金?”
话音都还没落下,林白结结实实的往余谦脸上吐了一口唾沫。
余谦用手抹了一把。
“我今晚是来这里洗脸来了这是。”
林白在旁边气急败坏。
“你这是在坑我们知道吗,连字台都得饶进去你知道吗?”
“这金黄色,有鸡蛋不就能做成金黄色了吗?”
余谦好像终于明白过来林白说的是什么意思了。
“把面摊好了,上面搁一鸡蛋?”
林白开始比划着给余谦示范。
“看好了啊,先弄面,面弄好了,我们这有特质的笔一转。”
“拿过鸡蛋来,翻个面,这边有这个课本,镇纸,镇纸这么长的。”
“放在里面卷,有人愿意吃课本儿的……”
林白说着受手上的动作全是摊煎饼果子的动作。
给余谦看得直接就戳破林白的话。
“你说那课本镇纸,就是薄脆,油条。”
不理余谦,林白自己还在说呢。
“拿过这毛笔来,知道吗,给这写字儿,我这墨水都搁砚台里面了。”
“默默糊糊,甜不丝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