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众人都是早早熄灯,关好门窗,不敢有丝毫的动静。
就连街道上巡逻的警察,也都是七八人一组,不敢有丝毫的大意。
对于玛莲娜的父亲,那个又聋又固执的老头,陆诚也暂时没去管他,只是玛莲娜时不时的还会去看看。
身为一个父亲,在女儿面临窘境时,不能站出来保护,还随意听信谗言,就要和女儿断绝关系,这也就是玛莲娜比较孝顺,否则谁会管他的死活?
城里的风波很快就逐渐淡去,人们的恐惧也并没有维持多久。
在这个年代,每个月死几个人,都是很正常的事儿。也就是邮递员、牙医、律师都是在家里出了事,才闹的这么大。
另一边,陆诚也跟手底下的小弟们做好了动员,很快就安排第一批人前往米国打前站。
与此同时,工厂那边最近也在加班加点的生产,完成之前的订单。
陆诚和玛莲娜这边,也把这里的两套房子低价出售了出去。
莫尔太太听说陆诚要离开,也主动提出愿意跟着陆诚。
莫尔太太家里也没有其他人了,再加上她本人做事儿比较麻利,最近还学会了一些中餐,陆诚就决定带上她。
反正到了那边也要找人洗衣做饭,处理家务。
1940年12月,在西西里岛上生活了半年的陆诚,和玛莲娜一起,踏上了前往米国的货轮。
与此同时,玛莲娜的老父亲,也被陆诚手下的小弟们绑了,一起送上了船。
一直到船只驶出了西西里岛,玛莲娜才见到自己的父亲,并跟父亲解释了一切。
当然,陆诚并没有去见那个老头,那个老头儿也不值得他尊重。
陆诚的本来身份,是以“艾吉奥”朋友的身份,在十几个小弟的护送下前往米国。
至于小号“艾吉奥”,会独自前往米国,和小弟们汇合。小弟们都是分批带着家人前去美利坚的。
一百二十多个小弟,超过一大半儿都愿意跟着陆诚离开,只有三十几个人留在了西西里岛上。
其中几个小弟在临走之前,再次去问候了一下没牙的牙医和被阉了的律师,把那两个家伙打了个半死,至少要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