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成本，相当于对赌了，我拿少的钱，赌后面这部剧市场火爆，拿后边的收益，这样是双赢的局面，如果市场低迷，这部戏没赚到钱，播放量少，那么投资人付出的成本也少了，亏的也少。
张小谋问道：“哎呦，小顾愿，你这么说，肯定是有一定条件的吧？”
他问顾愿，却看向了夏晴子。
因为他觉得，顾愿怎么可能想的这么远？一定是夏晴子教他这么说的！
其实夏晴子也不知道顾愿会这么干。
顾愿点点头：“是的，我的条件就是这一百万只有使用权，不是买断的，歌曲版权还是我自己的，当然了，我还要后续的版权收益分成。”
“如果这戏爆了，我能多赚点。”
后面那句话，他没说出口，不过张小谋自然是懂的。
拍戏投资这玩意，有赔有赚。
很正常。
“张导您看呢？”
张小谋与韩乐莹对视一眼。
张小谋笑道：“行，就这么着。”
顾愿与夏晴子出来后，来到一处树荫下乘凉。
阳光炙烤大地，热浪滚滚。
夏晴子抬手遮在额头上。
风儿吹来，夏晴子呼出浊气。
“好热啊。”
夏晴子问道：“顾愿，你怎么不提前跟我商量？”
她现在才表现出生气的样子。
就好像被欺骗了一样，心里苦涩委屈。
顾愿看着夏晴子道：“晴姨，商量什么()”
“当然是卖曲子的事了，你都不跟我商量，就自己做主了？到底你是大人还是我是大人？”
“你让我跟着你，当你的经纪人干什么吃的？当吉祥物吗？”
顾愿贴过去，笑嘻嘻道：“不是啊，晴姨，我忘记了而已，这事因为之前跟卿烟姐干过，所以我心里有谱了，就没跟您商量，我错了，您原谅我好不？”
杨龄之买了冰棍过来。
她从烈日下跑过去，额头冒汗。
“顾愿，给你。”
“晴姨，给你。”
夏晴子看着自己的冰棍，是粉色的，还有点细。
杨龄之以为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