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烟冷哼一声：“他谈不谈恋爱，什么时候谈，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霜姐笑嘻嘻道：“这么说我有机会了？”
夏卿烟紧接着补充了一句：“谁敢勾搭顾愿，我就开除谁！”
“不准跟他谈恋爱。”
夏卿烟转身气呼呼回到了办公室。
她坐在办公桌前，内心无法平静。
顾愿签好了签名回到办公室，
看到桌子上已经放着外卖，不过还没有动。
“卿烟姐，你怎么还没吃？来 吃了饭再工作。”
夏卿烟道：“刚才忙。”
落地窗边，两人坐下，外面阳光明媚。
从这里看着外面的城市景色，天海跟十年前相比，变化很大。
除了遍地高楼之外，最重要的是，这里人多了。
看起来文明了。
当然，也只是看起来。
野蛮依旧在心底。
法律与道德压制了野性。
顾愿的盖饭是鸭腿，
夏卿烟的盖饭也是鸭腿，
仔细看着这两个鸭腿，
根本看不出什么来，
它还是鸭腿，
这绝不是从一只鸭子身上砍下来的。
而是两只，
这也就意味着，有两只鸭子死亡。
之所以写这些，其实毫无意义。
但是人生本身也没什么意义。
除非你过的是顾愿的人生。
顾愿问道：“卿烟姐，你吃鸭子不？”
夏卿烟道：“不吃。”
“哦。”
顾愿夹起夏卿烟的鸭腿放到了自己盒饭上。
夏卿烟：“……”
夏卿烟问：“顾愿，你吃盖饭不？”
“吃啊，我正吃着呢。”
“嗯，这盖饭真香。”
夏卿烟扒拉一口米饭。
她问道：“刚刚在外面，有没有看上哪个小姑娘？”
顾愿道：“没有啊。”
“卿烟姐干嘛这么问？”
“没有？”
“真没有。”
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