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步。”
“可是战争爆发后,他所在的部队被调往前线作战。”
“打仗就是要死人的,我在后方,整天都为有德的安全担心,我不希望他死在战场上,希望他能够活着回来。”
“时间越来越久,他的消息越来越少。”
“我一个人在厂里上下班,真的很累。”
“厂长的儿子一直对我穷追不舍。”
“很快,我犯错了。”
“我知道我自己不干净了,不可能再嫁给有德,他是一个人民英雄,而我已经配不上他了。”
“所以看见他从前线寄回来的信件,我心如刀绞,每封信我都认真的看过很多遍。”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。”
“我的内心很挣扎,只能选择不回复。”
“很快,我怀了孩子。”
“不得已嫁给了制糖厂厂长的儿子。”
“我对不起有德,但是我一个女人真的没有办法,在那个时候,我……”
顾愿跟姚心语穿过马路,鞠丹丹也跟了过去。
顾愿听着着实可笑。
故事在她嘴里,又换了一个版本。
而且她所说的话,全部都是偏向她自己的。
鞠丹丹走在斑马线上,继续说起来。
她似乎,在找倾诉者。
“后来有德回来了。”
“他是英雄。”
“我那个时候已经嫁人,只能冷眼冷语对他,彻底断绝他的念想。”
顾愿听不下去了。
走到马路对面,在一个半人高的红外线提示灯旁边站立。
“你说尼玛呢?”
“这么说,你倒是为了院长爷爷好了?”
“勾巴害人东西。”
“滚远点,别来沾边。”
姚心语道:“你还害院长爷爷苦了一辈子,轻描淡写编个故事就行了?”
鞠丹丹脸皮很厚,“你们骂我什么我都接受。”
“我也遭到了报应。”
“我听说你已经是顺为资本的老板了?”
“能不能给我孙子捐点钱?我趁我现在没死,帮我孙子看看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