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跟着。
“你们就当我是个乞丐，捐点吧。”
“我要救我的孙子。”
顾愿说道：“这一切都是你的现世报，是你自己造成的，不是别人。”
“不要再跟着我们了 ”
“否则我真的要打人了 ”
“打吧，你打。”鞠丹丹求之不得。
姚心语拉着顾愿走了。
“无可救药了。 ”
他们回到福利院，孩子们围上来。
现在的两大包零食，每个孩子都可以分到很多。
不像那时候，姚心语在上大学的时候回来，用兼职赚的钱买的零食，因为孩子们太多，一个人只有一点点。
“蟹蟹哥哥姐姐。”
“亲一个。”顾愿指着自己的脸蛋。
“羞羞羞，哥哥真不害臊。”
一个小丫头吓哭了，她连忙跑去找陈萍萍还有张有德。
顾愿都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姚心语道：“你看看你，长大了还不知道哄着弟弟妹妹，吓哭了吧？”
顾愿挠挠头：“我也没做什么啊？”
“怎么就吓哭了呢？”
一个小朋友说：“哥哥，你让她亲你了！”
“啊？这怎么了？”
姚心语道：“小孩子嘛。”
顾愿说道：“不对劲。”
“这肯定是发生过什么事情，那孩子才会这样啊。”
姚心语看着他道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顾愿说：”这是应激反应。”
“应该是之前有人做过什么事情。”
姚心语一下子反应过来。
“不会吧？”
“她还那么小呢？”
姚心语咬紧牙关，拳头握紧。
这时候，陈萍萍牵着那女孩放手过来。
院长爷爷还有瑾芝奶奶也过来了。
顾愿询问道：“萍萍，你怎么回事？”
“这孩子怎么了？”
小女孩躲在陈萍萍身后，有些害怕顾愿。
陈萍萍道：“不怕不怕，这个哥哥不是坏人。”
姚心语也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