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宴沉没解释,问,“子轩现在怎么样了?”
傅子轩是贺景城的亲外甥。
贺景城说:
“我下午去医院看他时还在睡觉,听我姐说今天又犯病了,冲出医院跑到大马路上发脾气,幸好遇到一个懂医的姑娘,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深宝呢,最近怎么样?”
薄宴沉弹弹烟灰,“还是老样子。”
贺景城说:“你也别太难过,小北不是说了,心理疾病出现奇迹的概率很大,他们现在还小,说不定长大点就能战胜病魔了。”
薄宴沉抽着香烟,没接话。
要说傅子轩和深宝的病,还是有区别的。
傅子轩是被绑架后出现了阴影,但深宝……是对母亲的执念太深造成的。
心病还需心药医,如果傅子轩能战胜恐惧,病自然能好。
可深宝不行,如果这辈子都找不到他生母,他的病怕是一辈子都好不了,只会越来越严重。
贺景城突然往他身边凑了凑,挤眉弄眼,
“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,你身边有女人了?”
贺景城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,在这方面很敏感。
薄宴沉收回思绪,又蹙蹙眉头,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身上怎么有香水味?挺好闻的果香味,女士香水,很独特,没见过,像是特定版……这香水肯定价值不菲,用它的女人肯定也不是普通人。
说说吧,哪家的千金小姐?这么多年一个投怀送抱成功的都没有,这次怎么就得逞了?她与众不同?”
贺景城很了解薄宴沉,他心里只有深宝的生母,这些年比柳下惠都本分。
投怀送抱的女人那么多,一个能沾他身的都没有。
也就沈娇月跟他接触多些,但绝对也没贴到他身上过。
薄宴沉的脸色不好看。
唐暖宁垫着脚尖,一手搂住他,一手拽住他的领带亲吻他的画面,一遍遍在脑海中闪现。
贺景城看他不言语,也不逼问,只说:
“虽然你对深宝生母的感情感天动地,可说句不好听的,那个女人现在还活着没活着都不好说,更别提她有没有再嫁人了。
如果人家现在有老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