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暖宁不明白,
“你不是挺有钱的吗?一辆车都几千万呢,住的地方肯定不会差啊,可这里的条件很差。”
薄宴沉面无表情的回了句,“破产了,没钱了。”
“啊?你破产了?”唐暖宁很吃惊。
“你有意见?”
“不是,你怎么说破产就破产了?你什么时候破产的?”
“昨天晚上。”
唐暖宁:“……”
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,昨晚深宝出院后就被接到了这儿。
这是薄宴沉母亲的老房子,他母亲出国前一直住在这里。
“这么大的事,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有多难过啊?”唐暖宁小心翼翼的问。
一般人遇上这事,怎么也要低迷一阵子。
有些甚至一辈子都走不出来。
可是看看他,完全看不出破产后该有的悲痛表情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不难过?”薄宴沉反问。
“我没看出来。”
“你又不是我的谁,我为什么要在你面前表现出难过?”
唐暖宁:“……”好像有点道理。
不知道哪根筋撘错了,唐暖宁竟然安慰了他一句,
“人生没有一帆风顺的,大起大落是人生常态,要放平心态。”
“话多。”
“我是在关心你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
唐暖宁:“……”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!
活该破产!
薄宴沉走到六楼,在601门口停下。
这个老式小区只有6层,六楼是顶楼,没有电梯,一梯两户,他们对面是602。
唐暖宁下意识往602看了一眼,门上贴着大红福字,门口的地毯有使用痕迹,显然是有人常住。
不像薄宴沉家,门上没有对联,地毯是新的。
一看就是刚搬过来。
“对了,你儿子叫什么?”唐暖宁问。
“薄宗深,小名深宝。”
“薄?你姓薄?”
薄宴沉扭头,微眯着眸子意味深长的看着她。
唐暖宁的眼睛睁的滴流圆,有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