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暖宁闻言更尴尬了,嘴角直抽抽:请问地缝你在哪儿?快出来让我钻进去!
这里是祠堂,她又不能跟孩子一样开口辩解,只能冲深宝摇头,示意他保持安静。
薄宴沉不在意,毕竟自己老爹又不傻,如果真带了儿媳妇给他看,自己会说的,深宝的话只是童言无忌。
而薄家其他人听着深宝的话,看着他脸上的笑,更闹心了!
薄宴沉给薄江河上完香后,就是薄慧敏一家子上香。
薄宴沉懒的在里面等,就直接带着唐暖宁他们出来了。
一出来他就去了一旁抽烟,看着心情不太好的样子。
唐暖宁无奈的耸耸肩膀,
“你们四个欠揍了啊,我和他没什么关系,你们还在祠堂里瞎说,看吧,把人家弄不高兴了。”
深宝立马摇摇头,话里话外都是对薄宴沉的心疼,
“不是这个原因,爹地是想爷爷奶奶了,每次上完香他都会难过一阵子。”
“啊?是因为这个啊。”
“嗯,这些年爹地其实挺可怜的,他一直过的不开心,只是不爱表现出来。听周生叔叔说爹地四五岁时爷爷奶奶就死了,还是被人害死的,然后爹地被接回来,噩梦就开始了……”
唐暖宁微微皱眉,扭头看向薄宴沉。
他单手抄兜靠在一棵大树前,指间夹着香烟,时不时抽一口,眉头轻轻蹙着,硬朗英俊的脸上染着一层忧郁。
他是个坚不可摧的父亲,可他也曾经是个孩子。
曾经他也有过父亲母亲,有过无忧无虑的日子。
唐暖宁看着他,突然也有点心疼了,她问深宝,
“你爷爷奶奶是怎么死的?”
“我也不太清楚,就听周生叔叔说是被人害死的,现在还没找到凶手。”
“……那祠堂里为什么只有你爷爷的灵位,你奶奶的呢?”
刚才她就注意到了,薄江河旁边的灵位是空着的。
按说薄宴沉的母亲去世后,灵位会摆放在薄江河旁边的。
深宝又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,爹地没说过。”
唐暖宁想了一会儿,对孩子们说,
“你们在这里等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