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向老吃惊,“雪见组织人去的会议室?”
“嗯,对。”
向老又沉默了一会儿,询问,“……那你为什么没去?”
陆北解释,“向医生觉得我能力有限,昨晚就说了,以后不准我参与病毒研究工作,所以今天早上她没叫我。”
陆北的口气是有几分遗憾的,其实心里是狂喜的。
别说向雪见不叫他,就是叫了,他也不会去的!
他昨晚就知道了薄宴沉的计划安排。
昨晚他还发愁,想让向雪见和药协小组的人全部感染,需要机会,这机会不好找。
没想到今天一早,向雪见就提供了个好机会!
电话那边有人招呼向老上车,向老说,
“我现在出发往津城赶,到了以后我再联系你,你们赶紧把偷病毒的小偷找出来!”
“病毒样本是在你们医院丢的,万一酿成了大灾难,你们也有连带责任!”
“既然怀疑是内部人员,就好好调查,这种事儿绝对不能姑息!”
“偷毒放毒可是大罪,是会被判重型的!”
陆北点头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挂了电话,陆北再看向向雪见时,不由得在心里感慨:
向老要是知道偷病毒的是他亲孙女,不知道会怎么办?
肯定很痛心!
可他也不冤,老来得孙女,太娇惯了!
薄宴沉顺着向雪见自己想走的歪路,给她挖了个大坑,她已经掉进去了,想再爬上来,必须先掉一层皮!
向雪见这会儿已经不吼叫了。
她捂着肚子蜷着腿儿躺在病床上,眉头紧紧皱着,脸色蜡白,额头上全是冷汗。
“快……快给我打止疼针,呜呜呜……止疼针……我真受不了了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
冷汗一直冒,哭不敢大声哭,叫也不敢大声叫,动作幅度一大,就会更疼。
陆北看她这样,都替她疼。
可这种人一点都不值得同情,陆北没再看她,找个没人的地方给薄宴沉打电话去了。
薄宴沉这会儿正在公司。
唐暖宁和孩子们睡了以后,他就直接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