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。
但她和唐暖宁都不知道李远庭有事。
“唉……”贺景城叹了口气,“我也不知道,还在找,等找到他了,我告诉你,来来来,喝!”
“……”
两瓶白酒喝完了,贺景城又指挥南晚拎了几瓶过来。
两人你一杯我一杯,都没少喝,连贺景城都有几分醉意,
“我说的对吧,婚姻就是坟墓!要是不想受伤,就别轻易结婚!”
“你看小唐和宴沉现在是挺幸福的,之前呢,他俩之前一个比一个痛苦!”
“再看看你,命差点搭进去!”
“反正我这辈子是不会结婚的,谁爱结谁结去!天王老子来逼我,我也不结!”
南晚更醉,跌坐在地板上靠着墙,手撑在木板床,
“我站你,我现在跟你想法一样,谁爱谁结,以后老娘再也不结婚了!”
“我要向你学习,我也要当个不婚主义者!”
贺景城就像收到了徒弟一样高兴,端起酒杯跟她碰,
“向我学习就对了!该玩玩该闹闹,不能想不开!不婚主义,万岁!”
贺景城高举不婚主义的大旗,跟南晚灌输着不结婚的各种好处!
凭实力给自己挖坑,大深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