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好跟我商量,我非得让黄锦玉死了都不能安生,让你们都鸡犬不宁!”
黄锦丽气的胸口疼,“你们看看,这就是个泼妇无赖!”
贺景城扶着黄锦丽说,
“南姨不气,咱先回车上去,等会儿有她好看,让她再叫唤一会儿。”
黄锦丽一边走,一边哭,
“锦玉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,遇到这样的泼妇妯娌!”
“景城你说,我在意的能是那套房吗?那套房总价也不超二百万,他们要是好,给他们又如何呢?”
“重点是小晚她姨活着时,他们待她不好!”
“我就是气啊!我咽不下这口气!”
贺景城安慰她,
“气大伤身,因为一群无赖气坏自己的身体不值得,咱们不气,让他们气。”
黄锦丽哭诉:
“我本以为我是个外人,不好跟他们打交道,小亦是锦玉亲儿子,总可以压的过他们,没想到他们这么无耻!”
顾书亦双眼通红,“都怪我没用。”
贺景城说:“不怪你,怪他们太无耻,按说这种事儿该你爸出头的。”
顾书亦红着眼没接话,南晚说:
“姨夫已经再娶,对我小姨的感情早就淡了,再加上常年在国外,思想上对刨坟这件事就不在意,所以他懒的回来管。”
“市内那套房现在在小亦名下,姨夫让小亦自己处理。”
“小亦跟我妈一样,都咽不下这口气,不愿意把房给他们。”
贺景城说:“不给就对了!不能惯着无赖!”
回到商务车上,黄锦丽还在哭,
“彭春梅这种农村泼妇真是难对付!你跟她讲道理,她不听!动不动就往地上一躺,说我们欺负她!”
贺景城说:“恶人自有恶人收,我们等着看戏。”
“南姨,到早饭的点了,先吃点东西吧。”
“迁坟是大事,估计不到下午就没机会吃了,趁这会儿有空,都先吃点垫垫肚子。”
他说着把带来的吃的,都摆在车内的升降桌子上。
几人没胃口,食不下咽。
贺景城就像个体贴的好大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