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棋盘,虞杳低吟,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悲凉。
她盯着棋盘上的黑子和白子认真思索一会儿,便把一颗白子后退,瞬间,整个棋局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。
退既是进,慢即是快!”
说着,她放下手中的棋子,居高临下纵观整个棋局。
“既然无法改变世道,那就改变自己。”
说着她纤指一夹,一颗白子完全跳出棋局,成了一个旁观者。
“不够!”
“袖手旁观有什么意思,做执棋者才有趣!”
“哗啦……”
话毕盘翻,油润饱满的黑白棋子撒落一地,响声也惊动了外面的丫鬟。
“小姐,可有伤着?”
春柳疾步进来,一脸担忧紧张问虞杳。
看着春柳,虞杳眉头轻皱一下,而后面不改色冷冷吩咐;
“收拾了!”
“是——”
不知怎么的,春柳总觉得小姐看她的眼神儿格外奇怪,说不上讨厌,但也没有往日的喜色,她疑惑满心,战战兢兢蹲在地上收拾棋子,一边仔细回想最近有没有做错什么……
直到洒落一地的棋子全部收拾完,春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,只以为是她家小姐大病初愈心情不佳所致,随即便悄悄退下,不敢发出任何响动。
出了房门,春柳才长喘一口气,并轻拍几下胸口。
“这是怎的了?”
突然,冬麦不知从哪窜出来凑过去问,吓的心神不宁的春柳一大跳。
“死丫头,想吓死我不成?”
春柳拧着眉低骂着,伸手就在冬麦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,直掐的冬麦呲牙咧嘴。
“谁惹着你了,竟拿我撒气!”
冬麦不服气,边揉胳膊边抱怨。
“莫要胡说!”
春柳边走着边回头看了眼主屋,又瞪了眼冬麦。
“你有没有觉着,小姐与以往不大一样了?”
俩人来到侧屋廊下,春柳盯着主屋门口小声问冬麦。
“小姐还是小姐,有甚不一样的?”
冬麦边揉胳膊,边不以为然的翻翻白眼回道。
“死丫头,哪有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