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避而远之的唯一地方!
“三小姐安心,侯爷只是问几句话而已!”
刁朋语气冷漠,连一丝客气都没,伏怜滢不但不敢生气,反而回了一个乖巧感激的笑容,心里却越发七上八下。
就这样,两人一路沉默来到惊涛院,并在刁朋的许可下,伏怜滢提心吊胆的进了书房,在迈入门槛后立即站定,不敢往前走多一步,亦不敢抬头四处打量,而后暗呼一口气,硬着头皮才开口;
“女儿……见过父侯!”
十六年不到的人生里,伏怜滢见父亲的次数屈指可数,且每次见面都隔着一道屏风;
也就是说,父女快十六载,至今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长什么样!
说起来也可笑!
说出去估计也没人信!
书房内没有任何声音,伏怜滢战战兢兢低头立在门口,动都不敢动一下。
因为,她非常清楚,父亲就在左手边的屏风后!
而这种状态是每次她来的常态,没什么可稀奇!
好一会儿后,在伏怜滢因不敢呼吸差点儿憋过气的时候,左手边精致的木雕屏风后,传来一道比刁朋声音还要冷漠许多,且带着沙哑的声音;
“过几日,宫中举办宴会,你准备一下!”
“是,女儿记住了!”
这个心惊胆战的声音,让伏怜滢不敢有一丝怠慢,低着头赶紧乖巧回话。
“太子那里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儿,屏风后就没了声音,可伏怜滢却明白的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整个人害怕的浑身颤抖,双眼不由模糊起来,她硬是咬着牙没敢落泪,还不忘连忙认错;
“是……是女儿的错……”
说完这句话后,伏怜滢双腿一软就跪在门口,同时两滴眼泪砸落在膝头,她只能强撑着小心开口解释;
“近日女儿让人传话去东宫……说太子身患重疾,并未传见女儿……”
“不过父亲放心,明日女儿再让丫鬟去传话,一定会见到太子的!”
伏怜滢急切的保证,心里却恨透了太子——祁容舁。
“既然知道该怎样做,那本侯……就等你的好消息!”
“是,女儿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