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见太子的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这般嚣张,且目中无人,六皇子气的指着他们三人的背影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最后,太子的这份儿‘大礼’,他被迫手下!
至于要如何处置刘日,那就是他的事儿了!
……
“即日起,你亲自带人暗中监视关内侯,万要小心,莫要打草惊蛇!”
看着跪在面前的叶茗,太子阴着脸沉声吩咐。
“是——”
“与关内侯亲近的人家,也不得忽视!”
“属下遵命!”
突然又想起六皇子身份,沉默一会儿的太子接着又道;
“暗中打探一下,十九年前为嘉妃接产的稳婆,此事你亲自去办,务必细查细探,不要遗漏任何蛛丝马迹!”
查别人,叶茗能理解,这怎么还查到后宫妃子的头上了?
难道有什么隐情不成?
叶茗心里虽然好奇,但作为一个合格的暗卫,深知不该问的不要乱问,不该说的不要多嘴的规矩,便领命后就迅速离去。
……
神武侯府
小跨院堂厅,神武侯神色凝重的坐在主位;
前一段时间才清醒过来的长子,镇国大将军——虞驰正,坐在下手的右侧。
次子,定远将军——虞严良,坐在下手的左侧。
几步开外的床榻上,躺着浑身缠满布条,此时还在昏睡虞顾北。
门口廊下,虞战南和姚吉二人一左一右站着。
见神武侯神似极其严肃,一直还不知道内情,亦未意识到虞家将面临一场暴风雨的虞严良,挑了挑眉,在这种略显压抑的气氛下首先开口;
“父亲,您可是有何要事吩咐?”
虞严良以为,神武侯把他们叫到这里,是为了大侄子重伤又中毒一事,可看眼下这情况,好似又不像,便忍不住疑惑。
“是有要事与你们商量,也好让你们心里有数!”
有数?
有什么数?
难道家里发生什么事了?
自打回京以后,家里病的病,倒的倒,作为唯一健全人——虞严良,却整日待在军中极少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