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要坚持住!”
说完,她又转头吩咐哀赞;
“拿盏灯,和一碗烈酒来!”
“是——”
哀赞转头急忙跑出去,很快就拿着一盏铜灯,和一碗烈酒进来。
“六公子,给您!”
东西放在一旁,虞杳脱掉羊皮袄子,抽出匕首,而后看了一眼宗申革,对秦沐说;
“摁住他的双腿!”
然后,又对哀赞吩咐;
“绕过去,摁住你家首领的肩膀,一会儿千万不能让他动!”
说完,两人就动手,宗申革瞬间就被摁在榻上动弹不得,但嘴角依旧带着笑容,丝毫不为接下来的事担心。
这时,一手拿着匕首的虞杳,摸出一条灰色手帕,上前对宗申革说;
“咬着,当心伤着舌头!”
听闻这话,宗申革没有丝毫犹豫,张开干裂起皮的嘴唇,咬住被叠成长条的手帕,并示意虞杳动手。
虞杳拿起匕首在火上反复烧起来,然后将滚烫的刀刃儿放进酒碗中浸湿,转身就朝宗申革胸口溃烂流脓的伤口……
酒味儿合着腥臭味儿瞬间散开,让周围几人忍不住闭气,唯有虞杳面不改色拿着匕首,动作极其娴熟的在宗申革身上剐着腐烂流脓的血肉;
那双手上却不沾染丝毫,明明再血腥不过的场景,因为那双纤细小巧的手,无端给人一种美感!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满头虚汗的宗申革,愣是没吭一声,直到最后一刀结束,他才两眼一闭,这才昏了过去!
“上药——”
满头是汗的虞杳,立即提醒拿着药瓶儿站在一旁,整个人如入定一般的格里。
“哦哦!是——”
格里早就看的手脚发软,甚至连打开药瓶儿的力气都没,一旁的柯丞立即上前拿过药瓶打开,替宗申革处理过的伤口上完药后,见虞杳神色疲倦,满头大汗,他便忍不住开口;
“公子在一旁歇息,伤口就由属下来包扎!”
“好——”
点点头将地方让给柯丞,虞杳立即用烈酒洗干净自己的匕首,又放在火上烧了烧,然后边随身收起来,边挑起帘子出去,站在门口好好喘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