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完好无损,没有任何打斗和挣扎的痕迹,这不由让他再次起了怀疑;
他父皇到底去了哪里?
或者说,他跟谁去了哪里?
没有任何痕迹和动静,那么会不会是熟人……
“去牢里看看那野种在不在?”
“奴才这就去吩咐!”
徐寅也心惊胆寒,立即领命,才转身就听太子又说;
“不要忘了嘉妃!”
“是——”
徐寅迅速出去安排,太子站在偏殿门口,看着不早的天色,心里越发惶恐不安,总觉得有大事发生,立即大声吩咐;
“速传段磊和三品以上的大臣前来见孤!”
“是——”
门口儿刚吩咐完的徐寅,立即回话,就又安排人前去传令。
可是,传话的人才离去,禁军队长——杨宽就神色匆匆跑来;
“太子殿下,储长恒有急事求见您!”
储长恒?
华阴侯世子!
他此时前来所谓何事?
见过几面储长恒,但跟他不怎么熟的太子一脑子疑惑,仔细想了想还是开口了;
“宣——”
“是——”
杨宽立即起身出去,没一会儿就带着身高七尺有余,身着鹊灰银纹锦袍,身披灰色鼠毛披风,墨发高束,头戴银冠,面容严肃,眉眼清正,耳朵与鼻头冻得通红,饱满的双重紧抿的储长恒一同进来;
“微臣见过太子殿下!”
一路走的太急,储长恒冻得发红的鼻头满是细密的汗珠,说话也有些气息不稳,盯着他打量几眼,太子便冷声问;
“你见孤,所谓何事?”
这话问的一点都不客气,甚至有种储长恒若没要紧事,便随时会被弄死的感觉。
然而,储长恒接下来的话,确实想让太子将他弄死;
“太子殿下,微臣发现城内有不明身份之人四处游蹿,像是在密谋什么,微臣思虑再三,觉得此事蹊跷,便前来禀报!”
瞬间,太子浑身气势骇人,瞪得老大的双目死死盯着储长恒一字一句问;
“此话当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