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洗的干干净净,在众人的疑惑的眼神下,虞杳对旁边的汉子们吩咐;
“摁住马脖子和四肢,不要让它乱动。”
此时,所有人终于明白,他们公子要亲自给马接生!
当即,见微道长连忙上前劝阻;
“公子,万万不可!”
虞杳可是女子之身,这等污秽之事她怎么可以做?
“公子,您怎可做这事?”
香姑急忙上前拉着虞杳的左臂紧张的劝,这事儿她们都做不来,怎么能接受她们公子做这事呢!
“它是牲口,也是生命,某种意义来说,它与我们一样!”
虞杳极其平淡的说完这话,左胳膊轻轻一抬挣脱了香姑的手,上前蹲在母马的屁股后面,在众人的注视下,那只小巧儿白嫩的小手缓缓伸进……
常年照顾马的驹伍延,此时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,想要上前帮忙,见虞杳神色格外专注,便又不敢打扰,只能在一旁紧张看着,认真学着。
一众人就那样瞪大眼睛,一动不动仔细盯着虞杳,看着她极其淡定的在母马体内摸索;
须臾,那张白净好看的小脸露出一丝欢喜,而后见她慢慢用,拽着小马的腿一点点,缓缓的将它从母马肚子里往出拽……
这个过程缓慢而紧张,二十来人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盯着小马的露出越来越多的小蹄子,期盼它平安无事。
地上的母马因为痛苦时不时的挣扎几下,好在汉子们力气大,将它稳稳按住。
终于,被一层白色胎膜包裹的小马驹,露出了前腿和脑袋,众人紧张的心跟着狂跳,面上也露出几分欢喜;
接着,虞杳又轻轻一拽,恰好母马这个时候配合发力,被胎膜包裹的小马‘咕噜’一下就滑出母体;
“生了生了!”
“终于生了!”
“公子真厉害!”
“太好了……”
众人不由跟着高兴起来,手上沾满粘液的虞杳,却紧张不安的摸了摸小马,见它好像不动,连忙抓起一旁的干草擦拭它身上的胎膜和羊水,然后跪地掰开小马的嘴巴,用手指往外掏羊水……
此时的虞杳和时间赛跑,她想尽力救下小马驹,头都不抬就大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