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虞杳磕头哀求;
“大人,属下错了!”
“还请大人在陛下面前替下官开脱,下官一时失察,才酿此子大祸,还请大人开恩!”
后背冒了一层汗的虞杳,却端起茶慢悠悠的吃了两口,又重重放下茶杯冷声问;
“只要娄商活着,此事便还有回转余地,若是他……”
“活活活着!活着,他人活着!”
漕袁山整个人颤抖不已,鼓起勇气缓缓抬头看向虞杳试探着问;
“大人,下官这就让人将娄商带来?”
虞杳却皱起了眉头,在漕袁山的注视下,沉思片刻才说;
“此刻,你将人交给我,可是要转移仇恨?”
漕袁山双眼不由瞪大,见虞杳眼神冷冷的盯着他,慌忙趴在地上解释;
“大人明鉴,下官绝无此意,下官……”
“漕大人最好说的是实话,不然陛下问责起来……”
“下官对天发誓,对大人绝无半点虚言!”
见漕袁山完全被唬住了,虞杳也不着急,便又好言道;
“漕大人起来说话!”
漕袁山立即惶恐道;
“多谢大人!”
说着,才从地上爬起来,缓缓坐回位子,态度比之前恭敬许多。
见虞杳神色也缓和,漕袁山这才鼓起勇气试探着问;
“那……娄商要如何是好?”
虞杳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,便厉声道;
“好好的,你为何与他过意不去?此事你必须说个明白,不然娄商怀恨在心,坏了大事……”
“大人,此事……此事都是误会!下面的人说娄商要带着家财投奔鄱芜,为以防万一,下官才将他捉拿的!”
“啪……”
虞杳气的将手中的茶杯就往地上一摔,指着漕袁山就大骂;
“荒唐!简直胡说八道!”
“大人息怒!”
“到底是何人说的,你将此人交出来,本官定要将他碎尸万段!”
话音刚落,漕袁山虎躯一颤,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往下落,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;
“这……此事……下面人多嘴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