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,虞严良没忍心说下去,亦不想责怪这个失而复得的侄女!
这时,架炎倒了一杯热茶奉上来;
“将军,请吃茶!”
虞严良看了他一眼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就听虞杳道;
“二叔,伤我之人是上岁都司—漕袁山。”
“漕袁山?此人我倒是见过一面,他为何伤你至此?”
“因为……”
虞杳缓缓道来所知晓的一切,并捎带了她前来救娄商的事;
听完,虞严良彻底怒了;
“不忠不义,无耻之徒,眼下这般节骨眼,竟然暗中勾结鄱芜,他死有余辜!”
虞严良恶狠狠的骂完还觉得不解气,想了想又说;
“放心,此事我会奏上陛下!”
“二叔要怎么说?”
“自然……”
一开口,虞严良就愣了,想到这事千万不能牵连虞杳,就仔细思量起来!
而虞杳却出主意;
“二叔就说漕袁山被您发现暗中勾结鄱芜后,便带着人马想要潜逃,被你半路拦截,反抗之时失手被杀!”
虞严良想了想,便明白虞杳的意思;
“六儿……当真如你祖父说的那般,智谋远超你几位兄长!”
虞杳却笑着道;
“那是因为六儿长大了!”
虞严良却笑笑,笑容有些心疼和心酸,并低声道;
“二叔倒是希望……你永远不要长大!”
做以前那个单纯的小姑娘就行!
可是他不知道,那个单纯的小姑娘;
因为她的单纯和善良而死!
虞杳却又笑着道;
“只要长辈在,六儿永远都是有人疼小孩子!”
这话简直说到了虞严良的心坎,他畅快的大笑出声,并又一次摸了摸虞杳的头顶道;
“没错,咱们六儿,永远可人疼!”
说完,虞严良盯着她看了看,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起;
“此事就按你说的办,不过我还得派人回千岁去查查证据!”
虞杳点点头道;
“不如,现在就让人去!”